那吹捧着三浦时,高杉都在那一个劲地喝酒。 如此多酒水入肚,高杉现在只感觉尿意逼人。 他对音乐本就不怎么感兴趣,所以即使初光现在已再次开始了演奏,高杉还是不假思索地拾起自己的佩刀、悄悄离席,准备到外头解决生理问题。 中途离席去上厕所或是干什么别的事,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无人去在意高杉的离席。 大家只瞥了离席的高杉一眼便继续各干各事,或是认真聆听着初光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