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地瘫倒在地上的一纯并没有立即死去。 在倒地后,他还努力着想要站起身来。 只不过——他身上的伤势过大,已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从右腹贯穿到左肩的巨大伤势,再加上之前绪方给他胸膛处留下的2道贯穿伤——这样的伤势,已不可能再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他的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他的口中已满是血沫,吐出来的字句也含含糊糊的。 绪方只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