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现在正光着身子,一名侍女跪坐在这个“人”的旁边,给这个“人”擦拭着身体。 说实话——绪方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代称眼前这可怕的生物。 若说眼前这生物是个物体的话,但它的胸口还在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证明着它是有生命的,并不是什么没有生命的死物。 可若说它是个人的话……它又着实……不太像个人…… 脸上有着太多的伤痕,令人看不清这张脸的本来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