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这个杯子真的很贵的!”女服务员哭丧着脸说道。 “问题不大,一个杯子能贵到哪去,我赔。”赵阳看着地上碎瓷片,说道。 “先生,这个杯子是我们老板特地请景德镇瓷器传承人订制的,每一套都特别特别贵,你也知道,我们这里做的就是品质,所以对于器具的选择,老板是不计代价的。”女服务员说道。 “那也是个杯子啊,多少钱,你说吧。”赵阳说道。 “我们这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