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贵有些奇怪。“自己在战场上虽然勇猛,可力气绝对没有今天大;刚才自己把木棍当枪使,一枪刺向柜台,可这一枪顶多就是刺穿柜台木板,怎么会插入墙壁这么深?” “还有在街上,我明明伤痕累累,被冬雪冻得疲惫无力,怎么一醒来就伤痛全无,连寒意也消散了?” 楼上传来讯问责骂声,似是不满楼下的吵闹;刚才杨金贵从进入酒楼到击败一众伙计,只用了十多个呼吸的时间,楼上的官绅贵客只以为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