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吗？秦阳到底有多可怕！”

“看见了。”宁老似乎没有了刚刚的惊怒和凝重，不仅如此，他那苍老的脸庞之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略带激动的笑意。

“那你还...”

方铭志话没说完，就被宁老抬手打断。

“联手是有意义的！”

众人皆是看向了他，神色有些惊异。

宁老眼神闪烁精芒，声音里压不住的喜悦：“宫护法，秦阳实力是否能轻松杀你？”

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