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一听,擦了擦眼泪,道:“我跟你一起去!” 她要去,秦阳当然不可能拦着。 不过,等他回到酒吧,包厢里已经塞满了人,许天明如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至于贾良,则是已经消失不见。 包间里,一个脖子上套着大金链子,手指上带着一个又一个的金戒指或者玉戒指的威猛大汉眼神阴沉地盯着气那样。 “可算回来了啊?” 秦阳问道:“贾良人呢?” 大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