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这个份上,我没有道理继续忍他让他。” “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 郭镇邦闻言,也不再劝:“那就麻烦秦先生了!” 秦阳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为他治疗。 郭镇邦任由秦阳在他身上施针,待到几个小时后,他疑惑道:“秦先生,我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内劲的运转好像比以前流畅许多,而且身体对内劲运转的负担也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