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服务员上菜，然后和颜悦色地道：“秦先生，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当初我女儿无礼冲撞了您，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教好。”

“幸好没有酿成什么大祸，不然我这今天跟秦先生还没办法坐下来好好说话。”

秦阳故意揶揄道：“是这样吗？我记得之前方老可不是这个态度啊，当时方老可恨我恨得要死。”

“怎么这会儿就变了风口？难道那时候的方老跟现在的方老，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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