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唐城马上摇头道,“我跟那边可没有来往!何况,我在重庆的事情,您不是都知道嘛!您也知道,我是个怕麻烦的人,再说我跟中统的关系,我哪里还敢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唐城的回答,虽说并未令局座散去心中的怀疑,不过局座对唐城平时的行踪和对地下党组织的态度,也多少了解一些。 “那你怎么知道,日本人败退之后,国共之间会出现纷争?”局座的这个问题,问的多少有点敷衍。国共战区间双方部队的摩擦,早在去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