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附近县城里的一个旅社。 上午八点许,旅社楼下,一群人准备出发,当苏希然看到我的时候,道:“一夜没睡?” “睡不着。” “唉……” 她一声叹息,没有安慰,她知道这时候任何的安慰都显得无比苍白。 十点不到时,我们包的车抵达了扶苏的家。 这一次,大门是开着的,已经有不少亲朋好友来了,而且,就在大门的一旁,出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