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还疼吗……”褚念卿将白如凝玉的脸轻贴到褚瑾奕那满是血污的手上。 “不疼,只是看着吓人罢了,不疼的……” 褚瑾奕的声音微弱至斯,竟要褚念卿贴耳才能分明,这时候的心酸真是千万张嘴也难以说的干净。 雪祭安静了许久,到看见这兄妹煽情的时刻,不知是怜惜还是等的厌烦了,总归这时候还是凑了上来替褚瑾奕把了把脉。 “昶王殿下只是外伤,没有伤到根本,皮肉伤好的很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