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每一处,褚念卿都记得格外清晰,仿佛半年前那件事如滚滚江流一般抑制不住的冲入脑海。 那人还在笑,褚念卿一直死死的盯着他,那一刻,好像世间一切都已消逝,只剩下他们二人,一个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一个胆战心惊魂飞魄散。 那个人慢悠悠的抬起一只手,初时轻轻握着拳头,直到将手移到褚念卿看得最清楚的高度,他猛地一松手,一条乳白色的石牌坠下来,吊在他的手上。 不是别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