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觉得自己不该有这种感受。 明明发过誓,一生绝不踏入朝堂,绝不再有情,这时却会动摇。 可是父亲说过朝堂凶险,母亲也说过皇家冷血,隐居是最好的保命安身之法,父亲那个先例已经摆在那里了,自己还要再踏足吗? 虽说言云隐并不怕死,却也是真的不想惹事,而且,永远的隐居避世,是父亲一生没有实现的愿望,也是他的遗愿。 但妹妹一个人回去,言云隐不得不担忧。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