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主好意,家中有事,臣且告退。” “臣”?褚念卿琢磨这字好久,最终认定是他急得慌了,竟一顺嘴说差了,对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公主,何以叫他称臣,这事也就当个笑话听过也就罢了。 这时候还早,天还蒙蒙亮,只是起都起了,再睡回去也睡不着了,小莺拿来一件温红色的袄子,褚念卿起了换上,便去洗漱点妆,今日探亲的宫人大多都回来了,所以梳妆的这些活也轻松了些,褚念卿只需坐在铜镜前,所有的一切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