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嘉子弹在夏羡的手心里爆裂开来,化作一团血红色粉尘,就像是中枪时候喷出的血雾。他的手隔在左轮与诺诺的脸颊中间,连诺诺自己都没看清楚这个男孩是怎么从桌子对面瞬间移动到自己身后来的。 “这玩意儿还是挺疼的...”夏羡甩了甩发麻的手,虽然弗里嘉子弹没有打穿他的手心,但巨大的动量仍然震得他生疼。 诺诺怔怔地问:“你做什么?” “游戏结束了,输赢很明显不是吗?”夏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