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为什么我一个伤员,也要和你们一起受罚?” 数据测试被葛小伦打断的两天后,学院教学楼厕所里,传来一声悲惨的哀嚎。 赵信拎着一根湿漉漉的拖把,坐在厕所门口的木椅上,他左肩到腹部缠绕着一层厚实的白色绷带,一脸苦兮兮地喊道:“我当时可是被打穿了肩膀啊,现在还疼得要死!” “知足吧,信爷。” 男厕所里头,正拿着拖把清扫瓷砖地面的程耀文,长长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