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静了两三天,张所也没再来过他这边。非得他没来,警所的其他同志,也没有再过来过。 直到这天下午,上次来过他这里的那个姑娘,再次掀开了他的门帘子。 “您好,我找您有点儿事儿。” 小姑娘说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哦?有事儿?什么事儿啊?” “上次我卖给您的那个表,还在吗?我想把它买回来。”姑娘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语气中却透着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