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从头人的脖颈处,拔出锋利的铜矛。然后,他又把染血的矛尖,在头人的头发上擦了擦,避开对方的衣服。随后,他盯了会头人身上,染血的粗布棉袍,稍稍有些可惜。 “这种结实的布袍,在荒原上,可是稀罕物。哪怕染了血,洗一洗,也还能穿” 红发猎手茶波想了片刻,看了会押送的俘虏们。他随手一指,就选了一个混身,身形佝偻的部落民。 “你,把他的衣服脱了,穿在身上,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