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都道“若是择一贤良之臣,如当年武侯,如何?” “贤与不贤,你又如何知悉?”秦道方反问道。 李玄都轻声道“听其言,观其行。” 秦道方不置可否,而是举杯饮了一口酒,长叹道“元圣恐惧流言日,巨君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李玄都彻底哑然无言,只能举起酒杯,默默饮酒。 两人相顾饮酒,廊外的雨落依旧。 书房中,白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