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牝女宗。” 钱锦儿闻言之后顿时怔住,神色复杂,过了许久只有方才说道“李公子不愧是差点做了一宗之主的人物,世事洞明。” 这一次,钱锦儿的语气中多了许多真诚,更不再有讥讽意味。因为她是真没有料到李玄都通过一句话就能有如此推断,不由得不佩服。 然后她坦然承认道“的确是钱玉楼在临死之前将此事告诉了我,只是我不明白,李公子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李玄都同样没有藏着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