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了!” 随着张机喊的一声,一众人纷纷跪倒在地上,大哭起来。有悲伤,有畏惧,或许还会有高兴,可是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曹昂似乎对周围的哭声充耳不闻,满含柔光地看着妻子,又轻轻替她理了理鬓角的头发。 于曹昂来说,葳蕤并没有走,她只是睡着了。 只是睡着了。 这时丁氏走了进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