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心神不宁地到了大将军府的值房,坐在榻上,纷乱的神思始终难以安定。 此时的曹铄陷入一个两难境地,若是将消息通知兄长,自己有可能暴露,毕竟知晓此事的人不多,很容易便能查到自己的头上。可若是不告诉兄长,待此事发生,只怕兄长那里会怪罪。 这几年曹铄独立支撑甄氏,已经不再是当初的稚嫩少年,也逐渐猜到兄长安排自己前来河北的用意。 曹铄并不恨兄长,只是担心兄长对自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