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废去了武功,心性还算坚毅,这些年来将韩家……” 刚说到这里时,莫惜朝突的住口,拔弄的琴弦亦在此时乱了,眼睛眯了起来,喃道:“韩家……” …… 次日正午时分。 左仲堂出得府门,进了马车。 “我的人为什么会死?” 车厢内,某个戴着斗笠的人这样问道。 马车向着前行,左仲堂笑了一下,道:“因为他该死。” “死,总要有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