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哭了一会儿,接着道:“那时我已全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施为。却是自小一直伺候我的素梅瞧出了不对,急慌慌的从门外进来,提起凳子,将那老牲口赶了出去。” 李乐长松一口气,微笑着看向刚刚给他送来酒盏的宫女,道了声:“辛苦了,谢谢。” 素梅微微摇头,低首不语。 永安接着讲道:“这话却能与谁说?陶知言的第二天回来,我心里委屈,便将这事告知了他,三郎你猜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