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许久的水月虽然听不到具体情况,但见到孙子和两名蛊师灰头土脸地回来,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事情为什么没有办成?” “奶奶,那个人太过阴毒……” 水盛脸上露出一丝心有余悸的神色,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水月听后沉吟片刻,“你是说,他从头到尾只扎了你一针,却能先让你痛苦万分,然后又将疼痛轻易化解?” 水盛点了点头,“是啊奶奶,他那骨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