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没想到 清衍静坐在床角,未着寸缕的娇躯被被褥包裹,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头发有些狼狈,脸上还残留着初为女人的韵味,盯着床单上的梅花,尽管听完了陈墨的解释,依旧迟迟没有平静下来。 怪他吗? 那肯定的。 说要恨,还够不上。 心中更多的,还是事后的处理,若是让族中以及摩诃古族知道了怎么办? 两人沉默了许久,谁都没有开口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