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看着她浅淡柔和的笑容,感觉自己杯里酒都成水了,一连几杯,毫不知意。 这段时间,秦央表现得太过淡定,以至于江裕不淡定了。 对于秦央这个新的人格,江裕是完全不了解的。虽然从阮江西那里或多或少得到些“情报”,叶临溪也知无不答。 而也能明显察觉得到她刻意的疏远,当然,也知道她并不讨厌自己。 不讨厌,应该是他最值得欣慰的了。 “希望我们还有合作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