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婷眼睫微微翕动着也转过头,“漂泊了三年,直到此刻,我才有了家人的安全感。” 目光对视,艾草心里酸酸的,“当初为什么没留在南海城” 刘婉婷捏着被子,“当年,诏安县主虽然为我父亲正了清白,可在百姓心里,我父亲和师爷始终不过是一丘之貉,欺压百姓的庸官,那里根本容不下我,我只好带着我父母的牌位回了老家。” 声音带着哽咽,艾草笨拙地伸出手,帮她揩去了眼角又滑落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