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来的,阮凝香在来的路上,就向艾草打听了。 这人最近可是忙的不可开交,不仅审了梁师爷。 就连新委任过来的县令也是他的人,阮凝香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安排好了这一切的。 就连面前这封信,也不知是他写给谁的。 总之,他在步步为营。 阮凝香倚着桌案,拔了拨桌案上生长旺盛的薄荷叶,“对了,我和你说件事。” 楚煜继续写着信,留着一只耳朵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