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阮凝香没有回凌云峰,歇在了小院的侧房。 小丫头送来了热水,阮凝香褪了外面的繁琐红服,叫小丫头拿去扔了。 又一遍一遍地用皂角洗着碰过屠三的双手, 言子瑜手戳着脑袋,“我竟不知夫人的易容术竟到了这般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叫伪妆,不是易容术,缺点很多的,只不过,晚上光线暗,看不那么清罢了。” 阮凝香洗了手,又卸了妆,杵着腰艰难地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