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指腹拂过阮凝香脸上的斑斑血渍,“傻孩子,你回来干嘛啊。” 不是责怪,而是一种深感无力的疲惫感。 阿珂和阿玥自愧的沉默着不说话。 “一会儿趁乱,我护你离开。” 赵景然手中的软剑浸着血,眉宇间英气十足,寻不到半分曾经那个风流倜傥的笑模样。 “要走一起走。”阮凝香含泪道,“我也是云渡山的一员,我要与你们共进退!” “好啊。”屠三声如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