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饿得饥肠辘辘的俩人,又一起进了厨房。 这半年来,阮凝香厨艺见长。 她切着黄瓜,甚至打趣说:“恐怕我母亲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放下春雪刀,拿上菜刀。” 说这话的时候,阮凝香心里多少有些酸涩。 言子瑜挽着袖子过来,“今天的午饭,我来做。” “你会?”阮凝香盯着他, “我说过,我学东西很快的。”言子瑜拿过她手里的菜刀,“不过,需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