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搅着手指头,低声解释,“我本来就是想看看你兄弟有没有烫到的。” 阮凝香说的羞涩又委婉。 落在楚煜耳朵里除了自责和愧疚外,更多的是被她逗笑了一瞬儿。 这人永远这样,总能在他心情低落的时候,一句话就让他开怀起来。 楚煜扔了手里的瓶子,把她拉到腿上坐着,捏着她的手又摸了摸,“那你现在知道他没有受伤了吧。” 阮凝香被他说的小脸通红,仿佛耳边还残留他刚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