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屠夫叹道:“老夫子,我这辈子该做的事情从来不装孬种,能不能做成是一回事,要不要做又是一回事。” “这也正是老夫敬重你的地方。”夫子神色柔和。 屠夫笑道:“你读书讲道,我市井逍遥。说起来,你这老夫子算是庙堂人,我是市井夫。以前老屠夫心里对你不以为意,只觉着有些人手里拿着一本书,不过是作为遮掩,道貌岸然而已,远没有市井中人肝胆痛快。不过现在看 来,这庙堂之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