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当正午,浩瀚的海面上,一叶孤舟便是沧海一粟。 百花船的轮廓已经消失,环顾一圈,都是无边无垠的海面,苍穹宛若锅盖一般罩在大海上,看不到边际。 但秦逍知道,往北不到百里,就可以登岸。 苏宝瓶裹在厚厚的毛毯中,靠在船尾,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沉睡,几天前还不怒自威的气势,如今消失的荡然无存,此时不过是一个枯瘦干瘪的老头儿,似乎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气,无法再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