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真的害怕你撑不住。你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全身忽冷忽热,一开始全身就像被火烧,后来后来就像冰块一样,碰一下似乎连手都能被冻住。” 唐蓉蹙起秀眉,问道:“那天晚上你一直碰我?” “没有没有。”秦逍忙道:“就是帮你处理伤口时候碰到,那也是形势所迫,没有办法。不过蓉姐姐,你可别生气,你那天晚上全身发冷,我从没有见过一个人冷成那样子。” 唐蓉端起酒盏,轻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