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我至今仍记得他那时的眼睛,沉静得仿佛一汪不见底的深潭,总是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的眉心,好似能穿过皮肉,看到脑中在想什么。也是因此,我对他格外在意,总觉得他不是寻常人,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我的确没看错,他是个天才,而我唯一错的是,他自始至终,都没在我的掌控之下。” “那,苏凉呢?”老者问。 司徒勰这次回答得快很多,“关于苏凉的事,想必墨兄查到的跟我所知的差不多。她是乾国京城名医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