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气氛沉默,宁靖仿佛一尊雕塑,不动不言语,甚至连呼吸都像是停了。 宁曜再次开口,“别说你没看出来,连我都不知道,父亲竟然存了那样的心。那时我就怀疑,火烧库房贡茶受损之事,会不会是父亲在陷害你,为的就是抓住把柄把你赶出去,没了你,他就可以假装自己并非一个赘婿,而是宁家名正言顺的主人。” “我质问父亲,他竟毫无羞愧地承认了!” “我要去找你,父亲却说,不必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