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澜沉回家瞥到桌上纹丝不动的饭菜,以及桌边空无一人的板凳,便猜出自家小姑娘白日里兴许是发生烦心事儿。 他轻车熟路打了一碗粥,小心端着。 推门而入,便看见小小的人儿背对着他,肩膀随着手上动作一颤一颤,似是在伏案写些什么。 房间内弥漫着几分潮湿的香味,小姑娘应当是刚洗过澡,头发半干,拿了个鲨鱼夹简单固定,露出雪白的一段脖颈。 顾澜沉有些口干舌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