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的手机,“二叔,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忙。” 可男人神色不变,依旧替她擦着药膏,动作轻柔细心,竟一点都不痛。 一直到两边肩膀的药膏都上好了,他才帮她把耳边的碎发理至她耳后。 随后,男人声线低沉淳厚,“听话一点。” 像在哄孩子。 却也像在对待生命中的珍宝。 洛晚清分明从他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中听到一种心安,心底一股暖流划过,刚刚的不快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