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压迫眼神便抬起来。

身子微微前倾，凑到距离周玉樱仅有几厘米的味道。

洛晚清在周玉樱嘴巴里面闻到了金属味。

“那我问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像是见到洪水之中唯一的木板，周玉樱忙不迭点点头，一张脸上尽是讨好。

“晚晚，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之前福利院铅中毒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平日里洛晚清虽不和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