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虽然没怎么淋雨,但是多日来一直高强度也不好好吃饭的情况下,风一吹,洛晚清就轻而易举病了。 次日晨起,她只觉得头似乎被大货车碾过一般。 躺在床上,刚给贾文发完请假消息,顾澜沉的电话就来了。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洛晚清嘴里还叼着体温计。 她讲话支支吾吾,带着鼻音的小嗓子格外惹人怜爱。 “喂——二叔——” 软乎乎的声音一出,对方马上就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