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说话的声音，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我勒个去！

他不是程飞的那个前夫吗？在酒吧附近旅馆里抓奸的斯文眼镜男？

问题是他怎么变这么老了？头发也白了？那时候他只二十多岁吧？现在看起来至少六、七十岁了？

“你手上的泰迪熊哪儿来的？能让我看看吗？”白发眼镜男见孟皈一直沉默着，于是开口向他问了一下。

孟皈瞅了白发眼镜男一会儿，然后把手中的泰迪熊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