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本就是一个复杂的地方,卡座有时更是一个暧昧的地方,酒吧没有在此装摄象头,所以柳小姐的证辞之下,纵使郑总再怎么吼叫,没有证据也白搭。 骆岩峰从酒吧出来,吹在夜晚街上的风中,自己也清醒了不少。 一般情况下圆滑处世谁也不得罪才是他的作风,今晚的他或许是在酒精的催发下,冲动了些! 就算是那个好色的老东西,说不准以后也有用得到的地方啊! 从此多了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