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又吼起来,指着莫家外面的方向,眼睛通红地道,“你问问这天下的女人,有几个能对自己丈夫出轨的事释怀!又是什么让你有这种优越感,认为我该释怀,接受你 对我对我们这个家的背叛?” “就因为这是你的家,这是莫家吗?我不姓莫,我只是一个嫁入你们莫家的女人吗,所以我该无条件原谅你们男人犯的过错?” 她的怒吼声在周围回荡,悲伤又凄凉。 纵使她坐上了‘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