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着吃醋的丈夫,安夏儿笑,“那不帮莫珩瑾,也说不过去啊,我们去美国救陆歆时,人家莫总也帮了不少忙。你这次又说不好出面,那不只有我来出面了?” “以珩瑾的本事,要从他母亲手中夺回莫家大权,也没有什么问题。”陆白道,脸埋在她颈间,吻着她脖子,时而张开口轻轻咬在她脖子上。 酥麻感,像细细的电流,在陆白咬过的地方渐渐漫延至安夏儿身上的细胞。 安夏儿缩了缩脖子,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