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的酒咽下去,似乎才将她脸上的红烫温度一点点降下来。 头发还滴着水珠,从脖颈上流下来,冰肌玉骨。 “呼……” 她长呼出一气,看着外面浅水湾梦幻美丽的夜色。 以前,她和陆白从未这样试过,尽管他们连孩子都生了。 “刚才,吓倒你了?”陆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靠在阳台的门边。 安夏儿回过头,脸色又热辣起来,笑了笑说,“没……没有,估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