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白在一起的时候过得很慢,慢到他们可以听清秒针走动的声音,慢到可以看清楚对方眼中的自己。 但一睡过去,时间就过得极子已人,醒来就是第二天中午,大有一种醉生梦死没日没叶。 阳光照进纱窗帘幔。 “陆白?” 她摸着床边的空位,睁开眼睛。 陆白已经起床了,地毯上她的衣服也被捡起来了,仿佛还洗干净了正叠放在床边她触手能及的地方。 “哎,太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