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说过当时是有别的因素。”陆白说。 “我还是喜欢以前。”安夏儿道,“我刚嫁给你的时候,才19岁,跟你也没有相爱,我可以像一个孩子一样任性,爱怎么来怎么来,天不怕地不怕,不管别人讨不讨厌我,怎么讨论,但我自己幸福。” 陆白握着高脚杯的手指,缓缓握紧了。 让一个女人哭,是男人的失败。 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安夏儿哭,也不想让他们的婚姻失败…… “但是。